4 月 3 日消息，OpenAI 的終極目標是開發(fā)安全的通用人工智能。該公司首席執(zhí)行官薩姆?奧爾特曼 (Sam Altman) 既需要利用技術收益推動人工智能不斷進步，又需要使用非營利性來確保人工智能技術的安全性。他的密友們都稱，這是平衡的藝術。
現(xiàn)年 37 歲的 OpenAI 首席執(zhí)行官奧爾特曼一直夢想著計算機可以像人類一樣相互交流和學習。他因 ChatGPT 而走到人工智能熱潮的前沿。奧爾特曼說，自己記得最清楚的就是兒時在臥室里熬夜玩麥金塔 LC II，那是他八歲生日時得到的禮物。當時奧爾特曼就突然意識到：“總有一天，電腦會學會思考?！?/p>
在最近幾個月里，奧爾特曼不僅在構建人工智能的未來，還在努力將其商業(yè)化。去年 11 月，他領導的 OpenAI 公司發(fā)布了 ChatGPT，這款聊天機器人可以像人類一樣寫文章，已成為科技史上最具病毒式傳播效應的產品之一。投資者文件顯示，在 ChatGPT 火爆全網的過程中，OpenAI 以近乎創(chuàng)紀錄的速度從一家小型非營利機構成長為價值幾十億美元的公司。這在一定程度上得益于 OpenAI 成立了一個營利性部門，并從微軟那里獲得了 130 億美元的融資。
這種成功也是微妙平衡行為的組成部分。奧爾特曼說，他也擔心如果不計后果地將人工智能投入社會，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他和其他人在八年前共同創(chuàng)立了非營利性研究組織 OpenAI，當時奧爾特曼認為，用利潤推動開發(fā)人工智能強大模型非常危險。
奧爾特曼對用利潤激勵人工智能開發(fā)非常謹慎。他說，自己并沒有直接持有 OpenAI 股份，這在硅谷很罕見。要知道，硅谷成功創(chuàng)業(yè)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通常都是通過所持有的股權致富的。
奧爾特曼談到經濟效益時說：“和大多數(shù)人一樣，我也喜歡看著財富數(shù)字上漲，但我只是不想讓這成為全部因素?！監(jiān)penAI 表示奧爾特曼的薪酬“適中”，但沒有透露具體數(shù)字。奧爾特曼透露，他持有一家投資 OpenAI 的風險基金的少量股份，但那點東西“無關緊要”。
奧爾特曼早年通過投資初創(chuàng)企業(yè)賺到了一大筆錢，“賺得比我需要的還要多”。他擁有三處房產，其中包括舊金山一處社區(qū)的豪宅和納帕谷的一處度假屋。他雇了幾十名員工來管理房產和家族投資事宜。
奧爾特曼的目標是建立新秩序，用機器來解放人們，這樣人們就可以自由從事更具創(chuàng)造性的工作。在奧爾特曼的設想中，每個人都會獲得基本收入，從而彌補被人工智能所取代的那些工作的報酬。他甚至認為，人類會非常喜歡人工智能，而先進的聊天機器人可以成為“人們意志的延伸”。
奧爾特曼說，從長遠來看，他希望建立全球化的治理結構，監(jiān)督有關未來人工智能的決策，并逐漸降低 OpenAI 高管團隊對人工智能技術的影響力。
支持者表示，奧爾特曼是領導 OpenAI 的理想人選。但也有不少人說奧爾特曼的商業(yè)頭腦太過發(fā)達，總是沉浸在硅谷思維中，無法承擔這場正在重塑商業(yè)和社會生活的技術革命。
投資者文件顯示，今年 1 月份 OpenAI 與微軟簽署了一項價值 100 億美元的協(xié)議，微軟將擁有 OpenAI 旗下營利性部門 49% 的股份。這種企業(yè)合作關系加上奧爾特曼一系列積極推動人工智能技術商業(yè)化的舉措，讓 OpenAI 早期的負責人們感到失望。他們認為這些決定違背了最初的承諾，在股東影響之外開發(fā)人工智能。
特斯拉首席執(zhí)行官埃隆?馬斯克 (Elon Musk) 也批評 OpenAI。馬斯克在 2015 年參與 OpenAI 的創(chuàng)立，但在 2018 年因控制權和發(fā)展方向的爭議而離開。今年 2 月，馬斯克在 Twitter 上表示，OpenAI 成立之初是一家開源的非營利組織，“是為了制衡谷歌，但現(xiàn)在它已經變成了一家資源封閉、追求最大利潤、實際上被微軟控制的公司。這完全不是我的本意?！?/p>
當被問及馬斯克的批評時，奧爾特曼停頓了一下?！拔蚁矚g馬斯克，”他最后回答道，“我留意他所說的話?！?/p>
在上周發(fā)布的一封公開信中，包括馬斯克、蘋果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史蒂夫?沃茲尼亞克 (Steve Wozniak) 在內的硅谷名人呼吁全行業(yè) 6 個月內暫停開發(fā)比 OpenAI 最新技術 GPT-4 更先進的人工智能，避免出現(xiàn)技術競賽可能失控的局面。
長期以來，人們一直在想象通用人工智能不僅擅長生成文本或圖像，還能像人類一樣理解和學習，甚至比人類表現(xiàn)更好。奧爾特曼說，OpenAI 不一定要成為開發(fā)通用人工智能的第一團隊，但他們的終極任務是開發(fā)出安全的通用人工智能。
根據(jù)投資者文件顯示，OpenAI 為投資者設定了利潤上限，任何超出一定水平的收益都將流向所屬的非營利性機構。利潤上限的具體數(shù)值從投入資金的 7 倍到 100 倍不等，取決于投資時間。OpenAI 和微軟還成立了一個聯(lián)合安全委員會，成員包括奧爾特曼和微軟首席技術官凱文?斯科特 (Kevin Scott)。如果委員會認為微軟和 OpenAI 發(fā)布的產品過于危險，就有權進行撤銷。
OpenAI 的早期捐贈者、億萬富翁風險投資家彼得?蒂爾 (Peter Thiel) 是奧爾特曼的密友。他表示，通用人工智能的可能性讓奧爾特曼萌生了一種想法，認為某種類似技術創(chuàng)造了宇宙。長期以來，蒂爾一直支持人類和機器終有一天會相互融合的觀點。
ChatGPT 發(fā)布后，一系列與之競爭的人工智能系統(tǒng)也紛紛出現(xiàn)。今年 2 月份，谷歌宣布正在測試自家聊天機器人 Bard，并于 3 月份向公眾開放。
“他們競相發(fā)布新聞稿，”奧爾特曼在談到競爭對手時說，“顯然，他們現(xiàn)在落后了?！?/p>
OpenAI 在其創(chuàng)始憲章中承諾，如果另一個項目比它更接近開發(fā)出通用人工智能，OpenAI 將放棄現(xiàn)有的研究工作。公司表示，這是為了將人類安全放在首位，避免競相打造危險的人工智能系統(tǒng)。
OpenAI 總部位于舊金山教會區(qū)，辦公室內遍布石頭噴泉、多肉植物和蕨類植物。奧爾特曼滔滔不絕地講述了自己設計的中央樓梯，這樣公司 400 名員工每天都有機會近距離相遇。周一到周三，員工們還必須面對面工作。樓內還設有大學風格的自助餐廳、自助酒吧和圖書館。圖書館的設計是奧爾特曼最喜歡的巴黎書店和斯坦福大學圖書館頂樓安靜學習空間 Bender Room 設計靈感的結合。
奧爾特曼穿著典型的科技公司 CEO 裝扮：灰色衛(wèi)衣、牛仔褲和白得發(fā)亮的運動鞋。他說自己的成長過程很樸素。
奧爾特曼在圣路易斯的郊區(qū)長大，是家中四個孩子中的大哥。他母親是皮膚科醫(yī)生，父親做過律師等各種工作。家人們說，奧爾特曼父親真正的職業(yè)是運營經濟適用房方面的非營利組織，曾花了多年時間試圖重振圣路易斯市中心。
奧爾特曼說，父親教給他的一課是，“你要盡量幫忙別人。即使沒有時間，你也要想辦法?！?/p>
奧爾特曼的母親說，她兒子在 2 歲時就開始使用家里的錄像機，13 歲時自己改簽從夏令營回家的機票。她說，在奧爾特曼讀三年級的時候，就開始幫助當?shù)毓W校的老師解決電腦問題。中學時，他轉到私立的約翰?巴勒斯學校。
“老師們喜歡他，因為他真的非常非常聰明又努力，而且也非常善于社交，”時任校長安迪?阿博特 (Andy Abbott) 說?！八苡腥ぃ苡袀€性。”
奧爾特曼后來去了斯坦福大學，在一個人工智能實驗室做研究。大二時，他與人共同創(chuàng)立基于位置的社交網絡服務公司 Loopt，后來成為了創(chuàng)業(yè)加速器 Y Combinator 第一期課程的一部分。隨后奧爾特曼也離開了學校。
Loopt 從未大熱過，2012 年以 4.34 億美元的價格出售，接近紅杉資本等投資者的投資額。
隨后，奧爾特曼又創(chuàng)辦了一家風險基金，結交了蒂爾和 Y Combinator 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保羅?格雷厄姆（Paul Graham）等朋友。這些人幫忙將奧爾特曼的公司打造成在硅谷有影響力的經紀人。奧爾特曼用自己的錢成功投資了幾十家公司，其中包括云軟件公司 Asana 和留言板網站 Reddit。
在和 Y Combinator 打交道期間，奧爾特曼越來越擔心像 DeepMind 這樣的大型研究實驗室正在公眾視線之外開發(fā)有潛在危險的人工智能技術。馬斯克也同樣擔心強大的人工智能機器會支配人類社會。
奧爾特曼和馬斯克都認為是時候建立自己的實驗室了。最終兩人參與的一個團隊承諾向非營利組織 OpenAI 提供 10 億美元的成立資金。
OpenAI 在成立之初步履蹣跚，嘗試過一些小項目，比如教機器人如何拼魔方等等。2017 年，OpenAI 裁掉了一大批員工。
OpenAI 研究人員很快得出結論，實現(xiàn)通用人工智能最有可能的途徑在于大型語言模型，也就是模仿人類讀寫方式的計算機程序。奧爾特曼說，這種模型需要基于大量文本內容的訓練，需要大量計算能力。但作為一家非營利性組織，OpenAI 不具備大規(guī)模融資的條件。
"我們其實沒有意識到這個項目會有多么昂貴，" 奧爾特曼說，“我們當時還不知道?！?/p>
奧爾特曼表示，那一年他探索了各種為 OpenAI 籌集更多資金的方案，比如尋求政府資助或是推出一種新的加密貨幣。他說：“沒有人愿意為這項研究提供資金，那段時間真的很艱難?！?/p>
知情人士透露，奧爾特曼和馬斯克之間的緊張關系不斷加劇。馬斯克對研究進展緩慢感到沮喪，他想獲得更多對 OpenAI 的控制權。
OpenAI 高管們最終提出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想法，創(chuàng)建一個營利性部門 OpenAI LP，并向非營利性母機構匯報工作。
招聘平臺 LinkedIn 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里德?霍夫曼 (Reid Hoffman) 當時是 OpenAI 的顧問，后來成為公司董事會成員。他表示，這個想法是為了吸引那些渴望從 OpenAI 技術商業(yè)化中獲益的投資者，加速推動 OpenAI 的發(fā)展。
霍夫曼說：“你想要成為實現(xiàn)目標的第一個人，你想設定標準?！薄斑@就是為什么開發(fā)速度會成為道德和倫理問題的一部分原因?！?/p>
知情人士表示，這一決定導致馬斯克的營運理念與 OpenAI 進一步疏離。2018 年 2 月，他與 OpenAI 分道揚鑣。
參加會議的前員工們說，馬斯克是在一次全體員工會議上宣布離職的。馬斯克當時解釋說，他認為自己通過特斯拉會有更好機會開發(fā)通用人工智能，因為在特斯拉他可以獲得更多資源。
前員工們說，一名年輕的研究人員當時質疑馬斯克是否考慮過安全問題。他們說，馬斯克明顯變得很沮喪，還稱這名實習生為“蠢貨”，讓員工們驚呆了。這是他們中的許多人最后一次見到馬斯克本人。
不久之后，OpenAI 一位高管委托為這位年輕研究人員制作了一個“傻瓜”獎杯，后來還把獎杯放在枕頭上送給了他?！澳愕谜尹c樂子，”奧爾特曼說。“這就是公司文化的組成部分?！?/p>
馬斯克的離開成為 OpenAI 的轉折點。當年晚些時候，OpenAI 領導層告知員工，奧爾特曼將領導公司。他正式成為 OpenAI 首席執(zhí)行官，并于 2019 年初幫助創(chuàng)建了營利性部門。
在最初承諾的 10 億美元捐贈中，OpenAI 表示大約收到了 1.3 億美元。在營利性部門成立后，OpenAI 不再需要更多捐款。馬斯克則在推特上表示，他向 OpenAI 捐贈了約 1 億美元。
據(jù)參加會議的前員工們說，馬斯克是在一次全員會議上宣布辭職的。馬斯克當時解釋說，他認為通過特斯拉，他能夠獲得更多資源，從而有更好的機會開發(fā)通用人工智能。
前員工們表示，一名年輕的研究人員曾問馬斯克是否考慮過安全問題。他們說，馬斯克顯然感到非常沮喪，并稱這名實習生為“笨蛋”，讓員工們大吃一驚。這是他們中的很多人最后一次見到馬斯克本人。
不久之后，OpenAI 的高管委托制作了一個“傻瓜”獎杯，并把它放在這位研究人員的枕頭上作為禮物。奧爾特曼說：“你得找點樂子，這也是公司文化的一部分?！?/p>
馬斯克的離開成為了 OpenAI 的轉折點。當年晚些時候，OpenAI 的領導層告知員工，奧爾特曼將領導公司。他正式成為 OpenAI 的首席執(zhí)行官，并于 2019 年開始創(chuàng)建營利性部門。
在最初宣布的 10 億美元捐贈中，OpenAI 表示已經收到了大約 1.3 億美元。在創(chuàng)建營利性部門后，OpenAI 不再需要更多的捐款。馬斯克在 Twitter 上表示，他向 OpenAI 捐贈了約 1 億美元。
與此同時，奧爾特曼開始尋找投資者。2018 年夏天，他在愛達荷州太陽谷（Sun Valley）參加了艾倫公司年會，碰巧在樓梯間遇到了微軟首席執(zhí)行官薩蒂亞?納德拉（Satya Nadella）。奧爾特曼向納德拉介紹了 OpenAI，并得到了他的興趣。那年冬天，雙方展開了正式的談話。
“我記得后來回來時，我說，這是唯一合適的合作伙伴，”奧爾特曼回憶道?！八麄兊玫搅税踩臇|西，他們得到了人工智能。而且他們有資本，有大量算力?！?/p>
OpenAI 前員工們表示，奧爾特曼在談判過程中及時公布合同內容，并安排全員上班，以消除人們的顧慮，防止人們認為這種合作關系與 OpenAI 最初承諾的在企業(yè)領域之外開發(fā)人工智能相矛盾。
但是，一些員工仍然認為這是在與魔鬼做交易。OpenAI 首席安全研究員達里奧?阿莫代伊（Dario Amodei）和他的副手們擔心，這筆交易將允許微軟在 OpenAI 技術通過足夠的安全測試之前銷售相關產品。他們認為 OpenAI 技術還遠遠沒有準備好實施大規(guī)模發(fā)布，更不用說與世界上最大的軟件公司之一合作了。他們擔心技術可能會出現(xiàn)故障或被濫用，從而造成無法預測的危害。
一些前員工說，阿莫代伊還擔心，這筆交易將把 OpenAI 和微軟綁在一起，使得 OpenAI 更難履行創(chuàng)始章程中的承諾，即如果首先實現(xiàn)通用人工智能，就會轉身幫助另一個項目。
微軟最初向 OpenAI 投資了 10 億美元。這筆交易為 OpenAI 帶來了所需的資金，但也帶來了一些限制。OpenAI 同意只通過 Azure 云服務使用微軟巨型服務器來訓練人工智能模型，并將 OpenAI 技術授權給微軟的產品使用。
納德拉在最近一次采訪中說：“當你站在懸崖邊緣時，唯一能做的就是跳下去，期望自己能夠穩(wěn)定著陸?！彼Q這是平臺轉型的過程。
紐約大學心理學和神經科學名譽教授加里?馬庫斯（Gary Marcus）是一家機器學習公司的聯(lián)合創(chuàng)始人，他說：“這筆交易完全破壞了 OpenAI 獲得非營利組織地位所遵循的原則。”
馬庫斯認為，奧爾特曼“操縱了一個 180 度大轉彎，在我看來，這只是在口頭上表達對人類安全的關心?！?/p>
奧爾特曼則不同意這種說法，“微軟作為合作伙伴的非同尋常之處在于，它讓我們保留了所有我們認為對使命很重要的原則?！彼f，其中包括投資的收益上限以及如果首先實現(xiàn)通用人工智能，就會轉身幫助另一個項目的承諾等等。
這筆資金無疑加速了 OpenAI 的研發(fā)進展，使研究人員獲得了改進大型語言模型所需的關鍵計算能力。OpenAI 很快開發(fā)出更強大的語言模型 GPT-3，并于 2020 年 6 月通過應用程序接口（API）向開發(fā)人員出售這一技術。
據(jù)前員工透露，奧爾特曼和阿莫代伊在 API 發(fā)布問題上再次發(fā)生沖突。阿莫代伊認為，應該將產品發(fā)布限制在更小的用戶群體，并分階段進行，以減少公眾關注，讓安全團隊有更多時間進行測試。
幾個月后，阿莫代伊與其他人一起離開了 OpenAI，創(chuàng)辦了一家與之競爭的人工智能實驗室 Anthropic。奧爾特曼稱：“他們與我們在如何獲得安全的通用人工智能方面存在分歧?！?/p>
Anthropic 已經從谷歌獲得了超過 3 億美元的投資，并在今年 3 月發(fā)布了人工智能聊天機器人 Claude，開發(fā)者可以通過 API 調用這款機器人。
最近的一份投資者報告顯示，Anthropic 表示“致力于大規(guī)模商業(yè)化”來開發(fā)出安全的通用人工智能，并計劃在 9 月發(fā)布“符合承諾”的商業(yè)化方法。Anthropic 成立時定位為一家人工智能安全和研究公司，并計劃可能從產品中創(chuàng)造商業(yè)價值。
投資者文件顯示，在最初交易之后的三年時間里，微軟向 OpenAI 共投資了 30 億美元。
去年 11 月，ChatGPT 發(fā)布后僅僅五天內就獲得了超過 100 萬的注冊用戶，這個速度甚至讓奧爾特曼感到驚訝。在此之前，OpenAI 推出了 DALL-E 2，可以根據(jù)文本提示生成復雜圖像。
ChatGPT 傳播開來后，人們使用這款聊天機器人進行各種趣味應用，比如寫詩或策劃生日派對等，引起了互聯(lián)網的熱議。
據(jù)瑞銀分析師稱，到今年 2 月份，ChatGPT 的活躍用戶數(shù)量已經達到了 1 億，是歷史上消費類應用程序普及的最快速度。
奧爾特曼的親密伙伴們盛贊他在平衡 OpenAI 優(yōu)先事項方面的能力。蒂爾表示，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在“理想主義”和“現(xiàn)實狀況”之間尋求平衡。
奧爾特曼說，為了進行更多的安全測試，他將最新版本的 GPT-4 推遲到了今年 3 月進行發(fā)布。不少用戶報告在使用 GPT-4 模型時出現(xiàn)了一些問題，比如在集成到微軟的必應搜索中，GPT-4 會編造一些錯誤的答案。
奧爾特曼表示：“正確的方法是讓人們參與進來，探索這些系統(tǒng)，研究它們并學習如何使它們變得更加安全?！?/p>
根據(jù)文件顯示，在收回初期投資后，微軟將在 OpenAI 達到收益上限之前獲得約 49% 的利潤，高于之前安排的 21%。非營利性母公司 OpenAI 將獲得剩余收益。
除了 OpenAI，奧爾特曼還投資了其他項目，其中包括他聯(lián)合創(chuàng)立的 Worldcoin 公司，目標是為所有人提供加密貨幣服務。
近年來，奧爾特曼幾乎把所有流動資金都投入了兩家公司。奧爾特曼說，他向 Helion Energy 投資了 3.75 億美元，這家公司正在研究如何通過核聚變創(chuàng)造無碳能源，已經接近于“在真正演示中創(chuàng)造出凈能量增益”。
此外，他還向 Retro 公司投資了 1.8 億美元，目標是通過“細胞重編程、等離子體療法和自噬”等創(chuàng)新技術，將人類壽命延長 10 年。
奧爾特曼表示，從道德上講，這些問題比人工智能要容易得多。“如果你在研究核聚變，這肯定是有利的。是好事。”他說，“如果你在開發(fā)人工智能，它可能非常好，也可能非常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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